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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星花鸟画众家谈
笔笔到位 非常精彩
樊昌哲(陕西省花鸟画研究会会长):刘星的一生不断在奋斗,很勤奋,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一个高峰。从学生到教授,既教学又要去搞研究,美术、书法、篆刻、诗词造诣都不浅,每一项都是非常精进。
小品画,那难画着呢。有些人说,小品,唉!小品就是大品。今天我看到有几幅荷花、几幅菊花,画虽然小,但是每次运笔都和大画是一样的,水墨用笔非常到位,很有韵味,我看之后非常震惊。我从这个展览吸收了不少,学了不少东西。
平时在网上我经常看到他的作品,可以说,刘星是一个具有创作性,很多产的艺术家。有时候,有的画你看着很容易,但真正动起手来却特别不容易。艺术创作说起来容易得很,但是,要自己动起手来却难的很。我常常遇到这种情况,重复自己的时候总对自己不能满意;但是,总不能重复别人。所以,这东西越往高走越难。这次我看到刘星这个小品画展以后,对我的启发很大,小品笔笔到位,非常精彩。
不求变而自变 不求形而自形
何俊峰(《陕西美术》主编,美术评论家):刘教授的画,虽然是小品画,但是以小见大;他既恪守传统,也有现代笔墨语言的探索,这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刘星教授在花鸟画创作上一直没有停留在对传统笔墨简单的继承和掌握,而是在不断地变法;他的过程是通过学养和内心修炼完成的,自自然然,不求变而自变,不求形而自形。从今天的小品看得出来,他着力在开创当代花鸟画的一种新风气。
地基做好 楼再高都不会塌
耿建(著名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我看刘星的画,基本上是在思想上继承了赵步唐老师。赵老师就涉猎广泛,所以我看到刘星的画以后很有体会,他从赵老师那里继承下来好多东西。我跟刘星也认识好多年了,这次画展跟以前他在师大办过的展览相比,提高了好多。
没有诗书画印这种全面的修养,是领会不了传统绘画的精神的。所以多才、多方面的素养是一个画家最基本的条件。一个画家不能纯粹地光在技术上做来做去,技术是要的,但是更重要的还是才学兼备。通过看刘星的画展,我觉得他是一个有希望的年轻画家。这个必须在年轻的时候积蓄很多的东西才能达到。
刘星很注重国画的全面修养,精于书法、篆刻,尽管目前还没有达到大师,但是很有希望。只要你本身的修养到了,自然而然就上去了;没到那个程度,你咋弄都不行。什么炒作呀,最后都会失败。画就是你自己说出来的语言,到啥程度就说啥。
今天的画展展的都是小品,虽然画不多,但是能看出来,刘星在这方面,路子走得很正,他是从咱们传统的绘画里吸取营养。我看是要扎扎实实地走下去,就怕有些人在年轻的时候不想下功夫。
我简单举一个例子:我是画人物画的,石鲁论画,说是画国画不要素描。我跟张杲交流了一下,石鲁的真实意思是,他看见很多年轻人画国画只讲造型而不讲究笔墨,所以矫枉过正,才说素描不是国画的基础。但是你翻石鲁的画册,他20世纪40年代在陕北的写生,那简直就是西方大师素描的水平。他画的山水画都是这么大的小块块,那个写生很细致,基本方法还是素描的。石鲁画画时总是戴个老花镜,拿个细细的笔,坐在那儿很冷静地下功夫,一笔一划地在画呢。
天资与家学共同成就了他
邓益民(西北大学艺术学院教授):我跟刘星老师是发小,从七八岁的时候就有来往,交流学画经验。他父亲每一次见了我都谈的是美术的事,问的是美术界的情况。所以说,刘星的家庭环境给他奠定了从小就热爱美术的这个事。
刚才大家都谈到了刘星很全面,其实,他从小就已经显现出了这个全面性。他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刻印章了,那时他给我刻了三方梨木印,现在我还保存着呢,前几天我还拍了照片发给刘星了。他那梨木印是怎么刻的?我都知道。农村的孩子没有刻刀,刘星就拿个钢锯条,把钢锯条折断,用磨石磨出个刻刀,在木头上给我刻章。那个章子现在看起来,也一点儿都不逊色,刻的很好,所以我在美院上学时把它带到美院,从美院毕业分配到大荔师范当老师时我把它带到大荔师范,现在又带到西北大学。
细万物则心不惑 极精微而神无累
张杲(著名画家):刘星研究石鲁,两年前就给了我他的《传统艺术精神的守护与超越•石鲁“以神造型”绘画思想研究》这本书。很惭愧,在石鲁的晚年,我在他身边的时间最多,对他了解最透,我也没有写出这么一本书来。刘星把这个事情完成了,而且将近三十万的字。这本书,对刘星来说是他个人学术的一个里程碑,对长安画派研究来说,也留下了重重的一笔。
我认为陕西的画家,应该高举长安画派这个学术大旗,然后在这个旗帜下,我们该怎么走,怎么去活动,把这个先要搞清楚。刘星在其《传统艺术精神的守护与超越•石鲁“以神造型”绘画思想研究》这本书里引用过《淮南子》里面的一句话,这句话虽然不到十个字,但说的非常到位,第一句说:细万物则心不惑。一个艺术家,只有对万物去仔细的观察,致广大而尽精微,哪怕是一个茶杯,路上的一块石子,田野间一棵野草,只要你能够仔细地观察它,你就可以达到心不惑,不会迷惑自己。第二句说的更好,极精微而神无累。画家应该是一个对大自然进行细致观察的人,但又不能被事物结构上的琐碎细节所桎梏,应该学会从个别到一般,从个别事物的理到贯通万物的道,直到上升到超然于万物之上的道之境界,你的心神就不会受挂念劳累的。刘星能把这句话写到他的书里头,说明他的心境,是一个艺术家的心境,是一个学者型的艺术家。
画不贪大 精彩为要
李庚年(著名花鸟画家):首先说来,刘星老师是一个学者。因为他有大量的著述,所以我把他的画归结为文人画。他的画给我深刻的印象是,技术含量高,笔墨很好,路子很正。中国画,尤其是花鸟画,比较难画,它需要肯定的笔墨,不像画山水可以覆加。从小品画来说,我也画了这么多年,我看到了刘星老师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
中国花鸟画是诗、书、画、印高度融合的一门艺术。过去人常说一幅上面有一手好字、一篇很好的诗文,这幅画马上就生动起来了。所以从这方面来说,刘星老师的路子走得很正。现在的画家,在市场的影响下容易看见别人买啥就画啥,当然,这个也不奇怪,但是能像刘星老师这样能够做到不顾及市场的影响,我认为这一点很值得我们去学习。中国画小品往往以小见大,林风眠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天天都在画小画,画的多是四尺斗方,但成就了他作为大师的地位。所以画不要贪大,精彩是最主要的。
刘星现在才五十多岁,还很年轻,将来的路子还有很大的发展的空间和发展的天地……
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
贺文龙(浙江大学博士、中央美院博士、西安美院国画系教授):刘老师做为一个个案,有现在的时代意义,所以各位老先生对刘老师都是发自内心的肯定。刘老师不光在咱陕西,尤其对当下的整个中国画坛来说,都有非常重要的启示意义。因为我比刘老师要小十岁,所以我一直把他当成一个老大哥,作为我的一个老师来看待。因为我们俩个有很多共同点,既写书法也画画,在读书方面、刻印方面共通点都很多。如果说要有针对性地谈现在这个时代,我认为刘老师能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就是刘老师给我们,给这个时代的一个启示。现在有些画家看起来很精明,想方设法做宣传,费了很多精力,但到最后还是失败的,人家到最后还是要看你的画的。中国的传统很厉害,潘天寿先生有句话说:中国的传统几千年不是随便说的,传统二字不是随便说的,你不去亲手摸一摸,根本就不知道传统的伟大。刚才这几位老先生也都说到这个问题了,一个真正聪明的人,就是能静下心来做自己的事情,哪怕他宣传很少,知名度不高,但最终人家一看画就很明白了。刘老师绘画的笔墨中透露出来的这些好东西,尤其是潜力和一个艺术家的这种生命状态,是很好的,他从各方面修养中吸收东西,肯在传统上做文章。其实现在陕西画坛,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真正做功夫的,画面有气象的,大家在心里都给他一个很高的分;随着时代在推进,以后会越来越明朗。中国的传统很深厚,这也决定着对以后画家的评价会很残酷。而那些不想做真功夫的人,虽然短时间里使劲地折腾也能乱花迷眼,但是这对他的人生境界、艺术境界的提升,抑或对艺术的体会或者说对绘画的贡献上,可能都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今天我听了以后感想蛮深的,老先生说的话真的很好,你把老先生说的话听进去,我相信以后画廊也会重新搜寻这些老师的画,包括我们最近展出陈子林的画,大家的评价都很高,人家那是真正做功夫的。今天看了刘老师的画展以后,我觉得刘老师现在的现状和以后的潜力,都是让我们很期待的。
画虽小气象大
郑伟斌(陕西国画院青年美术理论家):刚才听了诸位老师的发言和开幕式上的讲话,我非常的高兴。我觉得这虽然是个非常小的展览,只有三十多幅作品,但是大家能有这么高的评价,包括由它所引发的对中国画传统笔墨的思考和讨论,我认为这就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展览。
刘老师所展出的画虽小,但是气象都非常大。刘老师是一个集诗、书、画、印、治学于一体的画家,他保持一个良好的文人传统,我认为对当代画坛来说,这一点正是他的意义所在。这么多年来,刘老师的创作一直强调和坚持书法用笔,作品里面吸取了一些金石用笔的方法。因为他认真研究过齐白石、吴昌硕的传统文人花鸟画,这二位大师都是这样,对用笔的要求非常高,其难度也是非常高的。中国画的笔墨,其核心问题就是用笔,而用笔的基础,就是书法。唐代著名画论家张彦远在其《历代名画记》中就说过:“夫象物必在形似,而形似须全其骨气。骨气形似, 皆本于立意而归乎用笔。故工画者多善书。”刘老师就是这样的一个画家,他不光在绘画上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他的书法、篆刻、理论研究,也都是我们陕西绝对的名家。
今天的讨论,我认为有一个误区就是太强调这个展览上的作品是小品了,太强调刘老师这个人既是理论家又是个画家。其实在我们古代,本没有这么多的区分。我们现在是受西方学科划分思想的影响,常说这个人是国画系的,他应该是什么样的;那个是理论系的,他居然还会画画。其实这样认识一个画家是不太对的,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讲的是整体意识,所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讲究先做好学问,做好人,而后才有可能做好艺术。一个人如果他在道中,那么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方方面面,都会按道之境界处理事情;如果说他也喜欢艺术,那么道也就在其书画中体现出来了。
前几年,我在北京画院和国家博物馆看过石鲁先生的展览,他的画,纵然小品,气象却非常大。刘老师这个展览也是一样,他给当下画坛的启示,包括对我的影响,是非常多的。
我觉得他的未来还会有更大的发展。这主要是因为刘老师是在按中国画的正路子在走……
下真功夫 继承传统
季秀伟(陕西国画院专业画家、业务办公室主任):刘星属于一个比较有坚守的人。有些事情掌声一片,而他能提出自己的看法。其实我觉得他这个人是很谦虚,就是对有些事情爱坚持自己鲜明的看法,所以很多人就觉得他这个人很高傲难缠。我倒觉得对一个画家来讲,个性是不能缺少的。
刚才小郑说到“道”,我觉得可以就这个话题展开讲一讲。我们都说知道,可这个“道”是道法自然的“道”。但是我们现在一般说“知道”,只是指一般的了解这个事情。过去古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个“道”,就是形而上学的“道”。我今天听大家谈到画家的坚守问题,我觉得这个很重要。办展览的人往往有两种状况,第一个是社会认为他很成功;第二种情形是他自己认为自己很成功。今天大家对刘星的溢美之词我还是赞同的,因为刘星本身就很优秀。他能办这个展览,有这个平台,加上美道,有人在关注刘星,这本身就说明了我们还有这种学术气氛。现在这个社会,善炒作者往往都是过眼烟云,真画家还是要坚守内心的一些东西的。而当今的花鸟画坛,像刘星这样书法、绘画、篆刻、理论研究很全面的画家,在咱们西安很少很少。诗、书、画、印的结合现代人都有点轻视了,而我在刘星的画里面,看他的书法,看他的印章,加上他的画,我觉得挺有意思。过去我们经常看吴昌硕的画,喜欢题一些长款。而吴昌硕的画如果没有款,齐白石的画如果没有款,那画也许就看不成了。中国画,诗、书、画、印的结合在今天刘星的画展上能够传承下来,肯定有他的道理。因为中国文化是从生命意志上来解释,黑白关系,疏密对比,包括咱们看石鲁画的《转战陕北》,那个八路军战士穿的白衣服,谁都知道穿的是灰衣服,但是不能染,中国画一染很难看,中国画对色彩,还是要符合它的绘画精神的。潘天寿说过,中西绘画将来可以在高山顶上会和。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它们是两个体系,完全不同的体系。我们画山水讲究脉络,这个水是怎么流下来?这个道路怎么那么自然地能从山上走下来?这些都得从生命的意志来解释,从中国的老庄哲学来解释。所以中国画走向现代,还是要从中国的传统文化来起步。